根不给她这个机会。
她心中渐慌,又想起他昨晚的强势索要,后知后觉这是他早计划好的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几时车窗被完全升上去,空间变得逼仄又难捱。
宁雅胸前起伏,实实在在的意难平。
她不说话,他更不会开口,尽管没有瞧过去,但也能猜到脸色并不好,从早上起来就冷冰冰的,令人骤寒。
也是,这似乎才是他的本性。
以前的易钧不是这样的,初识的他积极乐观又充满能量,那些闪光点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被磨灭掉。
可越是这样想,她心中更有万劫不复的罪恶感。
一路背负着这种感觉,回到两人的住所。
他将车停在地下,很显然不会再出门。
宁雅推门下车,也不等他,径直往电梯方向走。
走了没几步,就听身后有甩车门声,他的脚步紧跟了上来。
到了电梯间,她晚一步,正好被人用走,起码得等一分钟。
而这一分钟内,他已经追了上来。
宁雅余光看见他过来,跟自己并肩站一起。
离得近了,她觉得喘不过气,稍稍往左退开一步。
这个细微动作被他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