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宴会结束,她也不是非来不可,就是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,底下的节目她很少参加,乔琪抢了不少风头,当然,这也是在她刻意纵容下。
从人人追捧跌到泥里才让人绝望的更彻底。
乔烟接到湛易的电话,端着酒走到阳台放到一旁的桌上,想着宴会厅的动静应该不会被他听到,接起来。
“在哪?”
“家里。”乔烟手指抠着毛玻璃上的纹路。
“吃完饭了吗?”
乔烟看了眼桌上的酒,“吃了,你还没开始做手术吗?”
“没有,瑶瑶情况太不好,还在观察。”
乔烟听着他的声音喝了口酒,辛辣感在口腔蔓延开一路顺着喉咙滚到胃里,火辣辣的。
她下意识的吸了口凉气。
“你在喝酒?”
乔烟差点把舌头咬掉,“没啊,水太烫了。”
电话那头有人叫他,他匆匆说了两句便挂断电话。
乔烟松了口气。
嗯?
她怎么感觉自己是跑到外边偷吃被丈夫打电话查岗的妻子?
好在湛易没继续问下去便去忙了,她罪恶了不到半分钟便又把酒倒上灌进胃里。
宴会结束后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