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,他头部受了伤,把一侧头发剃了缝了几针包着纱布,腿上打了石膏,同样是车祸,撞人的看起来比被撞的惨不少。
乔烟鄙视的睨了一眼。
啧。
豆腐渣做的吗?
正当她要把男人踢醒时床头柜的手机震动起来,乔烟看了两眼,来电显示是乔琪。
双眸闪过一抹玩味,拿起手机,按了接听键,把手机从左手移到右手上放在耳边。
“你怎么办事的?那贱人没死,浑身就擦破了点皮,你当玩具车过家家呢?还想不想拿你母亲的医药费了?”那头劈头盖脸上来一顿骂,是乔烟无比熟悉的声音。
瞧瞧,正常点说话还是能听的进去的,没事偏偏要装柔弱装白莲,嗲声嗲气的,在男人看来是撒娇,在女人看来恶心的能把隔夜饭吐出来。
“我告诉你,这事你自己解决,如果那贱人报了警最好别把我牵扯进来,否则,我剪了你母亲身上的管子。”
“你哑巴了?别忘了你妈还在我手上,让你去撞人,反而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,饭桶,乔烟那个小贱人……”
乔烟唇角缓慢的勾起来,眸光冷冽,不紧不慢打断乔琪泼妇骂街般的刺耳叫嚣声,“贱人骂谁呢?”
她离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