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她犯的蒸梨之过,曹淮安已不想追究,只解释道:“非是我不让你出府,前头我都说了凉地远不及荆州和平,西边羌族近来又来扰,虽这里是凉州腹地,但也有不少羌族人在,再忍多几日便回并州了,到时候爱怎么出府便怎么出府,我也不会再拦你。”
“当真?”听到后头,眸子且睒闪如含秋水,“君子一言既出就如白染皂,是不可翻口……那好吧,这几日我就不出府了。”
见她不死心的来调嘴,曹淮安满意地点首,“在荆州日夜作耗,还没疯够吗?”
【作耗:任性胡为】
“疯够了吧,”萧婵脱嘴道,“只是想气你而已。”
曹淮安道:“为何想气我?”
“因为开心。”
曹淮安:“……”
看他生气,萧婵便开心。
曹淮安拿起软帕擦干了玉足。
窍生生的玉足就如雪藕冰笋,曹淮安攥着不愿释手。
萧婵羞答答地缩回玉足,岔开话,道:“君家知道流水不庸吗?一个人总闷着不动,身子必定弱。你以为我出府出城是贪玩,其实我跑跑走走,就是在强身健体……”
【流水不庸:比喻事物经常运动,不易侵蚀,引伸意就是人经常运动,可以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