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气氛僵硬,宛童让她待室勿出,自己抡起一旁的木棍要去探究竟。
只是宛童与缳娘一样,有去无回,萧婵如热地上蚂蚁,登时没了分豁,心里耿灼,只能在一块地方踱来踱去,或是趴在门上听外头动静。
耿灼过度,喉头有些干涩,她饮上一口热茶,茶水才经喉,外头骤然响起足音。
环视了周遭,没有能遮蔽的地方,只有忙榻底能蔽身。萧婵的洁疾忽地消失不见,像一头受了惊
吓的猫儿往榻底下钻。
整个身子才钻进去藏好,门就被人踹开了。
萧婵从缝里看到许多铁靴,他们肆意走了一圈,翻动了房内的东西,便很快离开了。
躲了好一会儿,等外头没了动静,萧婵从底下爬出来,曲脊虾腰的走出寝门,才然走出院子,就劈面撞到个铁膝,往后跌了个臀揾地、两脚梢空。
昨日下过一场大雪,地上积雪厚实,直登登坐下去冷得萧婵毛发淅洒。萧婵忽地起身,仰头观看,眉睫之人很是面染,恍若相识。
他身姿轩昂,双眉分耸入鬓,挺鼻薄唇,长睫覆凤眼。
萧婵蹙眉问道:“你便是破城的将帅?”
两年前赵方域假借谢曹淮安救妻之由,来到雁门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