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意思?你又要做什么变态的事?啊……”她的衣服被掀至胸口以上——这是他的回应。
“在野外,任何一个开放性的小伤口都可能致命。”景然俯身挨近她胸口,伸出舌头时,白俊的脸颊飘过一抹红晕,但白语烟的挣扎令整个身体扯着荆条摆动起来,无意间将一对少女乳房提前送到他嘴边。
“啊!不要!”她叫喊着,又让身体摆向后方,但马上又晃回来,这一次,景然果断捉住她的一只乳房,吸住另一只,以舌面轻轻扫过被他粗鲁磨肿的乳头。
“唔……好痒……呜……”乳尖的刺激令白语烟分泌出更多淫水,被荆条编织而成的内裤吸收后,内裤变得更加柔软贴身,底部摩擦着她的外阴唇,又刺激出更多淫水,如此反复,循环不止。
“好了……”不知过了多久,景然才意犹未尽地从她胸口移开,直起身来。
月光下暗淡的光线掩不住他的羞涩,他低头整理好她的衣服,让荆条重新罩住她的乳房,转而去舔她手臂上的伤疤,凑近她白嫩的胳膊时不禁摇头叹道:“我真是自作孽!”
“哼!你还知道什么是作孽?拜托不要冒充景然的样子,没有人会喜欢你这种精虫充体的植物妖!”她好想抬腿踢他下体,可惜全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