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残余的植物汁液沿着口腔内壁从唇边流出来,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骂荆棘妖了,因为口腔里脆弱的肉壁处处都是麻麻的刺痛感,就像被人塞进一把混了碎玻璃的芥末,眼泪早已淌满她的脸颊。
“你可以骂我淫荡,但不可以骂我无脑。”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稚嫩的男声,熟悉的音色有一瞬差点把她的思绪拉回校园里,但脑中却无法联想到对应的脸孔。
同时,周身的荆棘都从她身上退开一寸,没有接触她的肉体,但滴落在肌肤上的植物汁液仍提醒着她此刻任人侵犯的处境。
“什……么?”她微微扯动酸麻的下颌骨,发出微弱的问话,竭力转动眼珠子搜寻说话的男生,但周围能看到的都是密集的荆棘墙,根本看不到第二个人类。
不对!她刚才骂荆棘妖什么来着?无脑?是荆棘妖在和她说话?
“呼——”细眉微蹙,她长长地吐了口气,省下翻白眼的力气呢喃道:“既然能说人话,为什么弄一堆植物来欺负人?听你声音,你年纪也不大,为什么在这儿浪费光阴?”
对方不答反问:“你又为什么来到迷欲森林?寻求与不同物种打野战的刺激?”
“你说什么?”白语烟被荆棘妖下流的推测激怒了,虽然没听过“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