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流到脚底,已经迫不及待沿着小腿爬上去,聚在大腿根部吸收着每一股流出来的香甜玉液。
“呃呃呃……为什么会这样?”明明司量已经把她身体里最后半截刺取出来了,她怎么还是这么饥渴,这么渴望被摩擦和插入?
随着黎明到来,荆棘妖顾不得猎物如何痛苦呻吟,“鞋子”移动得越来越快,擒住她肘部的荆条野蛮有力,轻松将她的身子拖拽上山。
等到湖底的三个男人冒出水面,荆棘妖已经带着白语烟翻越无数山岭,远远消失在天际,只留下白语烟的匕首和她回荡在山与山之间无法确定声源的吟喊。
凌宿捡起草地上的匕首,即刻注意到上面腥臭的淫液,凌树赶紧凑过去,伸手沾了一点液体放到鼻子下方,立马激动地叫起来:“是荆棘妖!白语烟来这儿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它纠缠,没想到现在它还不死心!”
“让我一把火去烧了它!”凌宿握拳站起来,把匕首扯在腰间,准备大干一场。
司量即刻泼了他一头冷水:“火有毛用,只是烧了地表的枝叶,吸收几只小动物的血肉它又能漫山遍野地长!想要完全铲除荆棘妖,必须将它连根拔起。”
PS:为了让唐代诗人李白泉下安宁,还是为大家奉上《早发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