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耳边说。
这天晚上的最后,凌昕用自己的外袍裹着熟睡的常菲,抱着她回到两人的住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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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金乌恪尽职守地照常升上天空,光线从大殿的窗棂透进来。
常菲从那张大床醒来,她坐起身,只觉得浑身酸痛,尤其是那里,隐隐还残留着一股灼烧感。常菲揉了揉脑袋,想起昨晚发生的事,红云浮上脸颊,心里又是羞涩又是难过,好像身体有一部分不再是自己的了一般。
她转过头,看到凌昕躺在她旁边,他还没醒来。日光落在他俊美的脸上,轮廓愈显深刻。
她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勾勒他脸周的线条,却并未触及肌肤。又轻轻在他眼角浅红的小痣上作势点了一下。
良久,常菲在熟睡的神君身边重新躺下。
多年养成的作习让她不习惯醒来后还在床上躺着,她想应该起床出门去走走,看看以后生活的环境。但是身上不舒服,不如就赖一次床,等罪魁祸首醒来带她去看吧。
常菲一点也没想到,以后跟着这男人一起,赖床的时候还有很多。
常菲重新躺下,有一搭没一搭地思索起青锋山的事。
凌昕的母亲早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