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金公公不敢作答,只弓着身,将木匣阖上,又退了出去。
等再进来时,赵宜安也跟着来了。
她穿着一条杏色归鹤裙,小小的白鹤缀在裙摆上,略一走动,就被带着一同翻飞。
手上还拿着东西,赵宜安脚步略显匆忙,一路走到赵陆跟前蹲下。
赵陆问她:“走这么急做什么?”
“瞧。”
赵宜安却没答他的话,只将手上的物件举起来给他看。
“应秋找出来的。”
赵陆低头看去,原来是一副九九消寒图。上书“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”九字,赵宜安已描画了前两个字,第二个字还差两笔。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?”
赵宜安看着宣纸上自己描完的笔划:“当然知道。”
她将这句话念了一遍,又小声嘀咕:“我只是忘记了一些事,又不是傻了。”
神色难得低落。
头顶忽然一热。
赵宜安抬起眼睛,赵陆却已经将手收了回去。
他慢慢搓着手心:“嗯。”
一时间有些沉默。
赵宜安收起画卷,问:“你要画么?还有一笔,留着给你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