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延月和应秋呢?”
赵宜安已走到门槛内,她看着地上跪着的孙语兰,只不作声。
赵陆对她说:“过来。”
听见他的话,赵宜安才一动,朝着赵陆走了过去。
僵着身子跪着的孙语兰,后背上全是惊吓出来的汗,已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概不察。只有赵宜安路过她的时候,她才转了转眼珠,恰好看见赵宜安一身红衣青裙,缓缓走过。
穿的和自己一个颜色。
孙语兰有些迟钝,只因方才赵陆的问话让她心悸不已。
陛下、陛下怎么会知道呢?
不对,就算陛下知道,那也不是她的错,她只是将孙碧菡的家信丢出窗外而已,谁叫孙碧菡自己穷酸没钱还孤高,同孙柳月说些她听不懂的话笑话她。
没错,是孙碧菡运气不好,跌倒在雪地里撞破头,绝不能怪到她身上!
这边孙语兰还在拼命安慰自己,另一边,赵宜安立在赵陆跟前,正看着他默默垂泪。
“哭什么?”赵陆问,“是延月欺负你了?”
赵宜安摇头,只这一霎,泪珠又掉了两三颗。
赵陆又问:“难道是臻祥馆的宫女伺候得不好?”
赵宜安还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