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“是不是信口胡言,想必公主比妾身清楚。”
“中原人还有句话,叫无声胜有声。妾身今日要说的,已经说完了。”说罢,顾熙言屈膝行了一礼,便告退了。
方才正房里头一阵喧闹,晖如公主甚至还顺手砸了两只金杯,外头候着的唤莺当即拔了软剑就要冲进去。
于是,顾熙言一出屋门,便看到两厢剑拔弩张的紧张态势。
唤莺见了顾熙言,看她周身完好无伤,这才冲那两个异域侍女冷哼一声,收了手中软剑。
一旁的丫鬟婆子见了方才的刀光剑影,也下的不清,当即不住道,“夫人没事便好,没事便好。”
方才和晖如公主一番你来我往,顾熙言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涌现前世之事,不禁觉得心情低落,等到了花厅,萧让见她神色恹恹,还以为是在晖如公主那儿生了不快,当即黑着脸色和淮南王李肃请了辞。
马车里,靠在男人宽阔的肩头,顾熙言柔声道,“王爷不必紧张,晖如公主没有把妾身怎么样。何况,还有唤莺在呢。”
萧让眉头仍是紧皱着,俊脸上满是寒霜,“是本候一时大意了,本不该让你去的。”
顾熙言在男人衣衫上蹭了蹭,嗅着那味白檀香,莫名有些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