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自己包揽了,赤命与赑风隼在台上唱戏,她在下面一边喝酒一边打着节拍,直到这琴怎么弹也弹不对,上面的人才注意到她把古琴当古筝弹了。
一坛寒潭香已经见了底,他们知道她这是醉了,尽管她始终坚持着自己没醉——
“我没醉,风隼,我没醉……”
赤命扶着她,听着她管自己叫风隼,这是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
红药眼前一片模糊的红,她拽了一把鬼方赤命的须须,朦胧道:“你怎么穿着赤命的衣服?”随即她又一笑,“要不然你穿我的衣服试试?”
别了吧,女装大佬什么的他承受不来……
赑风隼接过红药,对赤命说道:“我送她回房。”
红药已是喝断片了,貌似行动还算矫健但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,非要拉着他给他唱虫儿飞,唱得还全程跑调,这对于她来说倒是十分难得,赑风隼只能反过来哄着她、唱给她听——
“黑黑的天空低垂,亮亮的繁星相随,虫儿飞,虫儿飞,你在思念谁……”
红药的力气渐渐小了下去,倒在床上但嘴里仍说着一些含糊的词句,听不清晰。
赑风隼见她脸上的面具硌得不舒服便帮她摘了下来,大片触目惊心的伤疤暴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