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向他,充满难以置信。
“此言非假,吾心里有数。”鬼方赤命将一张白纸递给她,其上黑字正是兰因写下的诊断。
红药这才记起自己在半醒之时为自己施针的大夫,不悦当即写在了脸上。
“你是我情同手足的小妹,我断不能看着你死。此法虽怪异但若能救你一命,任谁也不会冷眼旁观。”
他这话倒也不假,到底是这么多年的同僚,不说感情有多好但也不会多差,如果是为救命那奉献一下自己的节操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……最多心里别扭一些罢了。
当然,某fff团团长除外。
“可是吾不愿。”红药瞪了他一眼。
鬼方赤命想了想,灵机一动:“听闻你与赪手奎章在森狱之时以夫妻为障眼之法,由他来如何?”
“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!我与他之间并无夫妻之实。”
“但终归对你名节有损,不如便让他迎娶你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在乎名节吗?”她哭笑不得。
“那你在乎的是什么?”鬼方赤命这一问把她问住了。
他当然了解她,这世上有很多视名节比性命重要的女人但决不包括她,她早非处子,身下玩弄过的男人更是多不胜数,名节这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