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得非非想大人?”玄同从未见过这女子。
“不认识,听你的语气他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生。”
陆离朝他们瞥了一眼,他最佩服她的一点就是哪怕她把话说漏嘴了也能淡定的给圆回去。
“不必了,吾有办法。”玄瑀也道。
“把我的剑……还给我。”红药不善的说道。
“你的剑在玄同那里,他又不会私吞。”玄瑀道。
“他太吵了。”
“哈?怎么着,你也把剑拟人化了?”
玄同化出了那把剑,解释道:“她以自身肋骨铸剑方才使得心神相通。”
玄瑀忽然觉得肋骨一痛,他想起了亚当与夏娃的故事。
玄同化出了那把剑,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……胭脂泪。”
“胭脂泪,相留醉,几时重。”
“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。”
这二人对完这首诗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玄同将剑轻轻放于桌上,而红药淡淡道:“你们都走吧。”
玄瑀讨厌这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,“等你伤势无碍我自然会离开。”
“吾不需要……”
“诶,别给大夫增添麻烦啊。”兰因一个手刀打晕了挣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