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到这个问题,老人表情轻蔑地一笑,“这村里的人口到底从哪一天开始变化的,其实你根本用不着专门来问我,村里人都知道——这规律是被那个孩子的出生打破的。”
“孩子?”江昭阳表情一愣,“哪个孩子?
老者往上捋了捋额前花白的头发,嗓音低沉而凄切,“就是秦玉,那个住在半山腰上的孩子……”
“那个孤女?”
“对,我们都叫她……‘不祥之人’。”
江昭阳和颜以冬从老者家里出来的时候,银杏树正随着越来越寒的风落着叶子,老者独自一人伫立在门前,白发混在黑发间,形影相吊,形容可怜。
“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颜以冬问。
然而,江昭阳却仿佛没听见一样,只顾一个人抽着烟,若有所思地闷头走着路。
看着他一路沉思的表情,颜以冬也忍不住在心里回想起了刚才他们两人之间最后的对话。
江昭阳问老人:“为什么说秦玉是不祥之人?”
“因为在她出生的那一天,村里同时死了两个人。一个跟我女人一样跳了河,另一个是村里的一个傻·子,他进山后从悬崖上摔了下去,最后连尸首都没找到,1007人最后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