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什么?”
河蚌的嘴向来都不是硬撬就能撬开的,而陆之鸣冷淡的皮子下面碰巧藏了一颗拥有十足耐性的心。
“一点小事,”阮苏低着脑袋,声音闷闷,像受了委屈又不敢诉诸于外的孩子,“可能是我太小气了,总是为了点小事生气。”
“小事?”陆之鸣不信:“什么小事,能把你气哭?”
“没哭啊,”阮苏不厌其烦地纠正,“你别乱说。”
“哦,你没哭。”陆之鸣从顺如流了,反倒让阮苏有些羞赧,“那是什么小事,让你不舒服?”
陆之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他自以为的好奇和关心,正在一点点地超越界限。此时的心境,等回首再来看,全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有人说我考试作弊。”阮苏盯着陆之鸣的衣摆,发现了一个线头,忍不住动手去扯。线头越扯越长,让她有点慌了,害怕再这样扯下去会不会让陆之鸣的衣服当场开了线。还是拽断吧,她想着就动手去拽了。
那线又细又结实,阮苏的手都拽疼了,也没能把线拽断。算了,还是咬断吧,她超前伸了伸脖子,弯腰去咬断那根线。
“你干嘛呢?”陆之鸣还在想该说点什么,就感觉自己的后腰被顶了一下。他第一反应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