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
“青青,你怎么了?做噩梦了吗?”宽大干燥的手掌抚向自己汗湿的额头,另一只手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。
“没事。”常青摇摇头,深呼吸尽快让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回归原位:“做梦了,不好意思,吵到你了吧。”
傅秋谷收回手,然后倒了杯水递给常青,说:“来,喝点水。”
常青端起杯子,跟沙漠里干渴的旅人一般,一口就把水都喝了,然后把杯子递给傅秋谷:“谢谢。”
“梦见什么了吓成这样,脸都白了。”傅秋谷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。
常青搓搓脸,摇头问几点了。
傅秋谷拿起手机看了一眼:“一点半。”
“我没事,睡吧。”常青说完就自顾躺下了。
傅秋谷蹙眉看着闭上眼睛的常青,对方神情恹恹的,仿佛并没有因为做了噩梦而精神紧张亢奋,似乎……已经习惯了。
“你……常这样吗?”傅秋谷回到自己的床上,躺下来之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?
“什么?”常青的声音从被子里穿出来,闷闷的。
“我是说,你常做噩梦吗?”常青的表现绝对不像普通人做完噩梦后的样子。
常青顿了挺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