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纳的嘴角上扬了零点零一秒,又很快地被熟悉的克制再度压下,就算……就算这的确是很值得人开心的事情,可是不是现在,至少不是现在。
现在——
明明没有[救]你、却依旧被你[特殊对待]的杰森·托德……
康纳想,是二代罗宾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?
还是说……
是他的猜测方向错了吗?
或者说……
……仍有一些事情,是他还不知道的呢?
而在另一头——
你和陌生男孩的对话还在继续。
烦恼浸染了你的侧脸,你开始觉得他有点咄咄逼人,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:这位小姐你就是在混淆视听、你并不认为我救了你、你觉得我对你的“帮助”只值得一顿M记、你甚至觉得——虽然他用的是问句——在某些更糟糕的境地里“帮了你”、那才能被称之为“救了你”。
你:“…………”
你半是忧虑半是烦恼地想,虽然这个男孩子说的确实都没错啦,可是这都是和他无关的事情吧?他帮了你,你请他吃一顿价值相等的M记——[在他咬下第一口汉堡之后],这件意外就已经被画上了一个平等的句号,他还想干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