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实在在的砸在墙上,可是都被压抑住了。
秦夫人守在儿子的房门前,她此生第二次这样绝望无助,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痛苦,却没有解决的办法,无论哪个做母亲的,都会心痛如刀绞。
小秦先生分明不是这样的孩子,他纵然身体不太健康,性格也不算和善,可是也很有礼貌,懂得事理,没有让家长太担心过他的人品。
秦夫人问他:“你到底怎么了,你想怎么样?”
小秦先生从始至终只是沉默。
他只想和木天河说话。
秦磊从前就不招他待见,此时更是说不上话。
可是小秦先生偏偏对他开了口。
他说:“你让木天河来跟我说话。”
秦磊说:“她走了。”
连学位都不要,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,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,家住哪里,有什么朋友亲戚能找到她。
小秦先生几天没吃过任何东西,已经很虚弱,他说:“你给她打电话,告诉她,秦誉阳快死了。”
秦磊照办,播打了那个已经关机的号码,对着忙音说:“木天河,秦誉阳快死了。”
小秦先生沙哑的声音苦涩:“她怎么说?”
秦磊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