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咳嗽起来。
一番咳嗽后,他涨红了脸。
在常殊对面的凳子上坐下,蒋寻珠垂头轻轻地拨弄着手上的低光荷珠。
她道:“常殊,你倒是好算盘,你这一病,你的好父亲便扣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名头到本公主头上。”
“是常某不是。”
“你有话快说,不然耽搁久了,本公主指不定又想推你下水了。”
常殊红着脸,行了一礼,道:“常某自知对不住公主,特向公主赔罪,那一日,委实是常某毁了公主的清誉。”
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道:“那你打算如何赔罪?”
“常某身无长物,唯有一颗赤诚之心,愿为公主赴汤蹈火,只是,公主蓄养面首,委实于礼不合。”
“所以,你今日打算对本公主好好说教一番?”
看着常殊脸上执拗的神情,蒋寻珠拧了拧眉头,常殊这是在玉华池喝的水太少么?
“公主,女子当以夫为天……”
蒋寻珠打断了他,道:“若男子都如你一般愚昧不可及,夫以妻为天又何尝不可?阴阳阴阳,尚是阴在前,阳在后呢。本公主还觉着今日能有什么新鲜的,结果,还是陈词滥调。”
言罢,蒋寻珠便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