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好歹的女人,自己今天原本是打算和她商讨,自己随军入疆的事宜,待他凯旋,第一时间就会去向皇上请求赐婚,只因他做梦都想娶了她。
可是她呢,方才对着“旧情人”一副念念不忘的模样,思到此,傅恒忍不住更加凶、猛起来,两人唇、齿相依,疼痛却酥、麻的触、感已席卷全身。
尔晴被这样情、动的傅恒吓得厉害,月匈前上下起伏急、促地呼吸着,偏开头脸,去躲避他炽热的吻。闪烁的双眸间夹杂着委屈和愠怒,低声呵他,“富察傅恒,你放开!”
傅恒闻声,果然停了下来,手上却仍拘着她不愿松手,看向眼前尔晴憋得通红的小脸,一种无法名状的怜爱在胸中涌动。
况且,这还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他,虽是恼怒的语气,却教他觉得意外的动听。
树影下的俊脸缓缓凑近,薄唇若有似无地由她的颊侧掠过,定定落在她的耳畔,轻声道,“倒不如,你再唤我一声相公,我考虑考虑放开你。”语毕便换作单手从背后控着她的腕子,腾出的右手捺不住地去捏、弄她白嫩、红润的耳垂。
尔晴被捏得满面潮、红,怒他恼他,银牙咬紧,啐道,“你真、是、太坏了。”
这话本是因尔晴着实被气急了,但教傅恒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