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要跑。
刚跑了两步,就被男人拎着后衣领提了起来。
巫离在空中蹬了蹬小短腿,挣扎了两下,发现完全无法逃脱,委屈地扁了扁
嘴,彻底放弃了抵抗。
低着头的小娃娃像个蔫了的小鸡仔,巫寒玉平复了下心情,拎着她走出了这
座大殿。
巫离最后看了眼座位上那个即使身死依旧美艳的女人,憋了半天也没憋出半
泡眼泪,只好作罢。
乌萝自生下她后就没照顾过一天,小巫离长这么大全是靠自己努力。
刚会爬就开始自己找吃的了,两人多年来也没说过多少话,每次谈话乌萝也
是必然说巫离她爹有多完美、多俊美、多迷人。
乌萝说了许多两人的过往,却从未提过巫离的爹是谁,到底是什么身份。
所以听了好几年,巫离别的都不知道,倒是牢牢地记住了她娘夸她爹那些
话,简直倒背如流。
对于乌萝,巫离对她并不亲,乌萝养她就像养只狗一样,想起来了就喂一
口,所以巫离对她的亲缘十分单薄,以至于即使她死了,巫离也哭不出来。
她心里有些难过,却也没有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