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秦钊却闭门谢客,谁都不见。
各种声音在下层军官中鬼鬼祟祟地流传,暗流激涌,人心浮动。
对于将军是女人这种事,有的并不在乎,有的激烈反对,有的深表忧虑,有的保持沉默。
他身在其中,烦躁、郁闷、纠结,甚至想一刀宰了那个军医,觉得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大漏嘴,事情也不会到此地步。
显然,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不止一个人,私下里,几位平时最受秦钊重用的部将聚到一起,说道:“将军平日待我们如何,大家心里清楚,不管将军是何等样人,我们都要誓死追随。为今之计,便是不能让将军的身份暴露出去,我们先向军医讨一剂药,然后再除掉他,神不知鬼不觉,如何?”
众人默默点头,王贵激愤道:“要让老子知道是谁害了将军,老子非踹他个断子绝孙不可。”
姜夔紧紧地闭着嘴不吭声。
可是还未等他们把计划向秦钊禀告,一匹快马驶出将门,飞一般地朝岳泽大将军的军营奔去。
秦钊寄了一封信给大将军,信中,秦钊如实向大将军呈报了自己的情况。
包括身世,包括拒婚,包括姜夔,还包括自己永不熄灭的灭敌之心。
言辞深沉恳切,让人动容。
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