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?例假来了?"南宫玄追问,随着每说一句话,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越是浓烈。
春头皱起眉头说:"你很醉了,不管是什么原因,我懂你现在需要个女人暖床,但今天我乏了。对,我说过只要能让你开心,要我做淫荡的事情也愿意,但我总有偶尔拒绝你的权利!"她越说越激动,眼眶泛泪,对着不发一语的南宫玄说。
春桃再次背对他,继续说:"你身边这么多女人,实在不差我一个,你的秘书Miss 杨,还有刚刚黏在你身上的女人,个个都比我丰满,个个都比我有女人味,我──"
"知道了,早点休息。"南宫玄冷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,春桃回过头时,看到的是南宫玄的背影和背关上的房门。
春桃的心口被不知名的东西扎得疼了。
隔了几天后,她上早班,这几日南宫玄都没有出现,而春桃也不敢不知羞耻地先把人推开、后又去纠缠人家。
但她过得并不好。
隔绝了南宫玄的靠近却让她更加煎熬,她推着邮务车上了最高楼从,一间间地传递信函,脸色挂着抑郁的神色。
推到Miss杨的办公桌前,她弯下腰拿了一包写着"玄先生"的邮件,客客气气地对坐在那儿的女人开口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