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保皇派,对朝政忧心忡忡,焦头烂额。却不料此时梁东篱竟带着身怀六甲的烟花女子返抵梁家,说是要娶她为妻。梁老爷气急攻心,晕了过去,现正卧病在床。她哪里有心思赴约呢?
且在茶会那日后,她既没见到魏子胥,也没有杨治齐消息。过了两个多月,杨治齐才托了惜墨捎信,信上殷切地诉说想再见她一面的念想,说不论她是否真要嫁给魏子胥,他都想说清楚他的立场与心意。
想到此事,瑟瑟的头就隐隐作痛。
经过两个月的沉淀与思考,她对魏子胥的愧疚感已然消失,随之而起的情绪转变为对他的怒意。
心中腹诽魏子胥这混蛋说想娶她为妻,且从小到大调戏捉弄她数次,却因为她一句气话翻脸不认人,整个人消失无踪,那算什么?他居然因为她一句气话,气她那么久?
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惹得她这两个多月心神不宁,时常想到往日的魏子胥。他的一颦一笑,凤眸朗目,红唇微弯,一身白衣墨发翻飞、傲然立在临水楼阁;薙发后的他临纸挥毫的飒爽,还有那日溺水时搂着她的力道与赤裸精瘦的上身,想得愣了,直到惜墨开口,才又回过神。
「我不知道…」瑟瑟踟蹰不前。
「…小姐,不瞒您说…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