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阮萝被他直来直去地抽插,可怜见的双手抓着毛毯,因她那处麻的不行,脚趾手指都在使力蜷缩试图缓解。心里暗骂周之南这个牲口。
说不得说不得,这是最上不得台面的骂人话,她若是说出口,即便周老板没见过真正的牲口,也要让她领略一下牲口的做法。
周之南一向自律,今日时间太晚,他便不会不管不顾地欺负阮萝。见她泄了,便加速顶弄,也打算射出来。
还不忘揉捏阮萝那娇滴滴的阴蒂,让她小穴连连夹紧,夹的周之南舒服的眯眼。
他去过鸦片馆,不理解那些人怎的眯着眼睛那般享受。谁说鸦片膏只是那般形状,不也有长成人形的阮萝这般的?
“你是谁?”她忽的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阮萝晕乎乎的。
“我是阮萝啊……”
被他打了下小屁股,“周萝。你是我的谁?嗯?”
幼稚。她知道,他定要她说:是他的娇娇。
周老板从来不能亏损一丝一毫。
阮萝偏不,“你……你休想让……啊……我说……”
“老……老不要脸……的……啊……”
“嗯……啊……别呀……”
最末的那几十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