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周之南抬起她头,细细舔干净她留给他的牛奶,让她小嘴重新变成粉嫩颜色。
“老不要脸。”她忍不住啐他。
两个人坐在客厅里,他拿早晨未看完的报纸胡乱翻着,“我问了梅姨,今日程美珍竟没来,奇怪。”
“你怎的提她?她像个闷头鹅,昨日任那沈仲民气我个不停。”
“我是寻思着,她今日要来同你请罪。”看她剩了口牛奶放在桌子上,定是不愿意喝了,“牛奶喝完。”
阮萝自来上海,也就在学堂认识了程美珍一人,算得上是朋友。且阮萝只是嘴上刻薄,心比菩萨软,思及此她便觉得同程美珍没那般大的气了。
“唉,其实我和美珍是朋友,没的请罪那般严肃。”她悄悄推桌上那只玻璃杯子,向着周之南面前,都被他余光收入眼中。
“嗯,你顺心就好。”他放下报纸拿起杯子,觉察杯里的牛奶都凉了下来,便不再劝她喝。
周之南喝掉了最后一口,拍了拍阮萝肩膀叫她上楼。
床上,周之南只搂着她睡,阮萝吊带落下去,露滑嫩嫩肩膀。他轻轻给提上去,再把被子给她盖紧些,当心秋夜风凉。
不太正常。阮萝心里暗道。
她作不经意状抬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