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记笔记的宴九低声唤道。
“干嘛?”
宴九望了望讲台上的老师,撕下一张小纸条,写道:“你能不能别看我呀!”
林斯接过纸条,仔仔细细地研读。纸上的汉字娟秀文雅,隐隐藏着几缕锋芒,同少女的为人一般,表面上是只白兔子,内里实则是根草,野火烧不尽,来年又长好。
他写道:“我不,我看我的,你写你的。况且,你怎么知道我看的是你?或许我看的就是窗外的花花草草呢?”
看什么皆是林斯的自由,她宴九哪里干涉得了呢?看到纸条上的话语,宴九无奈地苦笑一番,只得作罢,僵硬着脊背听了一节课。
为避免昨天的情况再次发生,宴九赶在广播体操音乐响起之前脱下外套,露出里间的衬衫校服,配着短款的百褶格子裙,站在教室的背光地带,一个活脱脱的日系少女新鲜出炉。
由于两人最晚离开教室的习惯,大家伙也没招呼这两人,各自忙着各自手头的活计,随即一窝蜂地涌出教室做操,自然无人瞧见此等春色。
林斯沉了脸色,一双眸子明明暗暗,如同出现短路的电灯,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“穿上!”林斯沉声说道。
宴九仰头望着倾身而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