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。
此时,与他共骑一马的莫言花在他身前动了动颈脖,她的辫发散乱,随风张扬,似乎有故意甩头发的嫌疑,发梢拂打在李涵的脸上。他咬了咬牙,没有与女子计较。他们四人一口气赶了两百里路,莫言花自幼尊养,少有如此长时间骑马,双腿早已累得发酸。李涵并没有半点停歇之意,莫言花心中不忿,便故意曲起双腿踩踏在李涵的膝头盖上。
李涵不动声色地把双腿猛往后弯,借机把她的脚甩开,然后将挂袋里的水囊取出,递给了莫言花。莫言花连灌了两口冷水,马背上颠簸,一下便呛着了。李涵只得勒马停下,由着她平顺了气息,待她缓过劲来,才又把胡饼递上,自己接过水囊便“咚咚”地灌水。
胡饼无佐物,很是干硬,莫言花随意咬了两口便扔回给他。李涵接过胡饼,若无其事地啃吃她刚刚咬过的饼。莫言花脸上一热,曲起双腿又踩他膝头盖上。李涵口中咬饼,右手挽缰绳,左手托起她左腿往马右侧一送,她的人便轻松扭过了身,侧坐于马背上,酸麻的两腿顿时得到放松。
一名近卫勒马跳到地上四处瞭望,另两匹马也驻步休憩。李涵落地,把莫言花也抱下马。近卫摇了摇头,表示没有追兵。他们这才敢原地歇息片刻,让马只喝上几口水。岸边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