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公公闭嘴不回,这话他不好借口。
元谨恂心烦,比任何时候都烦躁,无形中被拉开的距离越来越远,看不到任何可能,她所有的脾气本来就不属于他,这会连仅有的一点也没了,他还有什么理由再见……
元谨恂心情郁结的阔步走入亲和殿,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。
每位服侍的宫人从白公公的脚步声就绷紧了每根神经,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谨防犯错。
元谨恂路过庄贤儿身边后,顿了一下,退回来,这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交代的女人。
元谨恂耐着性子打量了她片刻,最后疑惑的道:“身体不适?”
庄贤儿几乎受宠若惊,顿时恭敬的垂首,脸颊微红:“回皇上,奴婢……奴婢没有大碍。”
元谨恂随便点点头,他没兴趣管她到底怎么了,总之不能死在他这里,否则他会……很难做:“回去给个大夫看看,染了风寒就多注意休息。”
元谨恂说完,抬步离开。心里越发不是滋味,还没有看完一份折子,抬头道:“传夜衡政。”
白公公不敢不从:“是。”
庄贤儿没有注意主位上的情况,只觉得心跳莫名的加速,莫名的甜蜜,她知道不应该,却不能控制自己,知道前路万劫不复,可又有谁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