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夫人心情正不好,听弟妹如此说又窝了一肚子火,庄少监那人说好听了是刚正不阿,说难听了根本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,如今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!
但骆夫人还分得清自己的斤两,纵然心里不悦也知道不便节外生枝,忍下心里的怒火问:“拿了常来多少银两?”
范夫人闻言,委屈的心顿时抛到一边,心思活跃的一转,立即楚楚可怜的道:“回姐姐,老爷怎么会拿常来的银子,是宗人府那帮人陷害老爷,竟然让老爷还两万两银子,姐姐……”
骆夫人一听就怒了:“两万两!怎么不去抢!只不过做了几个月,就敢让赔两万两!没见过银子是不是!还是真以为有相爷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,她也不打听打听,是在谁的头上撒野!”
骆夫人立即不干了,是她弟弟的错时他没有办法只能忍了,谁让她弟弟不争气,但漫天开价就别怪她不给他们面子!“来人!拿老爷的腰牌,去把舅爷带回来!”反了那帮人了!
“是。”范夫人见拿不到银两,心里有些失落,但能带着姐夫的腰牌给刚才那些人一个下马威,也能为自己刚才在宗人府受到的委屈讨回公道。
范夫人趾高气昂的进去,把大都统的腰牌拍在当值牢头的桌子上,盛气凌人的要他们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