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牢内,明黄色的元谨恂脸色苍白的穿过一道道石砌的大门,在阴暗的说走廊里穿梭,直到走了很久,他停下俩,望着奢华的牢房靠在墙上的身影,嘴角露出一抹自嘲,这样的待遇,恰恰证明了他一腔的心意用在了什么狼心狗肺的人身上:“都下去。”
大理寺卿闻言,顿时冷汗渗渗的赶紧道:“皇上,木主乃是要——”
元谨恂不容置疑的开口:“下去!”目光盯着木归兮阴冷不散。
大理寺卿不敢再言:“是。”
木归兮血淋淋的看着元谨恂,嘴角似笑非笑,他竟然下杀手!为了一个女人对他们动手!
元谨恂看着木归兮,他昔日最在意的兄弟、刚刚险些毁了他一切的兄弟,目前还在指则他的难兄难弟,他不禁突然想问,木归兮可有一刻站在他的立场,为他争取过林逸衣。
没有,木归兮是夜衡政的小师弟,不是他的,真到了要选一个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站在夜衡政身后。
元谨恂想通这些不再奢望后,神色出其的平静,也许是心灰意冷了,也许是早该看清自己的位置而不是坚守曾经年少的誓言!
他何须对他们仁慈,他们谁又会对他仁慈!不过是看谁手段更高明罢了:“你知道了。”
木归兮靠在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