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公公举着伞,如没有灵魂的曲躯壳,只是为在大雨中站着的主子撑着头上的华盖。
死吗?活着?死吧!一个小生命的执着。
现在死了,跟他有什么关系?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没有任何负担的安慰她,以后他们也会有很多孩子,总有一个能弥补她现在的创伤。
怎么可以死呢?他为他吃了多少补药,请过多少次太医,在他折磨的逸衣睡不着时,她多少次准许了他了靠近,怎么可以还没出生就死呢!怎么可以没有看这美好的世界一眼就死了!
☆、059
元谨遵自我挣扎着。
冷雨肆意而下,赶来的太后见太子站在院中央,吓的急忙冲过去:“谨恂,你这是做什么?快回去!”
太后见太子没动,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生个孩子而已,不会有事的,你快回去,别到时候孩子没事,你到病了,岂不是让孩子笑话你,阿白,送殿下回去。”
白公公的头更低了一分,恭敬举着华盖一动不动。
太后愣一下,看着太子周围的人原地不动的恭立在两旁,若说没一点感触是假的,一朝帝王一朝臣,她以后就是一位招人嫌的太皇太后了,谁然她与这位太子也不慎熟悉。
太后感慨的看眼忙碌的宫人,微微松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