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露台的地方坐下,同昨天的一群人狂欢不同,今天她是一个人,坐在吧台的位子,长裙从高脚椅上垂下去,低马尾,座前摆了两三个空掉的酒杯。
偶尔有来酒吧艳遇的人过去搭讪,看上去都被回绝掉了,悻悻转头离开。
徐扣弦托腮,漫无目的的刷着朋友圈,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精彩,风花雪月,纸醉金迷。
她点进几个稍微年长点朋友的看了圈,内容基本上都是秀娃或者老公,打卡的地方从风景名胜、网红餐厅变成了幼儿课堂。
把面前的酒一口喝空,先结了遍账,徐扣弦去了趟卫生间,她对着巨大的落地镜,反复端详着镜面里的自己,有某一刹,她脑补出了自己抱着孩子的样子。
用力甩头,把脑子里那点细碎的幻想片段甩干净,牵强的扯扯嘴角,补了下口红提气色。
这是她自己的一生,不自由,毋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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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扣弦回去的时候,正面迎上已经喝完准备回酒店的邵恩。
她站在原地怔了两秒,伸手拦下邵恩,“昨天不好意思,我们玩的大了点儿,我请你喝杯酒赔罪吧。”
说完之后徐扣弦有就点后悔,人家明显是喝完了往外走,现在这样,无异于是在给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