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断对方是从小溪的上游潜入,可是唐毅衡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单纯。
“没有。”敛了敛眸,秦昨非虚应道:“我是觉得,咱们军营的防守明显有漏洞,除了溪后一带要加强巡逻,树林里亦应增设几处机关,以免又让奸细脱逃。”
“这事我自会交代下去,你就给我躺在床上好好养伤,其他的琐事,我也会代为处理。”
罗唆归罗唆,唐毅衡仍体恤地帮忙分担工作,让朋友无后顾之忧。
“麻烦唐兄了,小弟感激不尽。”秦昨非拱手致意。
“少来!”唐毅衡好没气地翻了翻白眼,“如果你真的感激我,就该听我的劝,彻底跟小桑断绝来往。”
之前这小子才潇洒地夸口说暂时不会谈感情,但没多久便和那女奴滚上床,令他相当失望。
即使他后来了解,那是胡氏暗中下药所导致,而非小桑主动勾引,但他实在不希望他们两人继续纠缠。
“可是……我毁了她的清白,已经愧对于她,怎么能再弃之不顾?”秦昨非一脸为难。
“正因你们有了肌肤之亲,我才更加忧虑,担心她会成为你的包袱。你这次受伤,不就是被这女奴所累?此外,那探子从后溪潜入时,她偏巧就在那里,难道你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