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即设有浴间,不必跟士兵们一块挤澡堂,但他凡事从简,只在寒冬极冷时才会教人准备热水。
等他进入浴间,郁桑就火速解决那碗烧酒鸡,然后开始四处寻找。
议事厅那里,她曾翻找过,并未看到什么令牌,而主帅的寝室兼书房,平常都有人站岗,她也不便靠近。
但不知何故,今晚竟没有半个卫兵值守,所以她才试探地敲敲门。虽然秦昨非现身应门,让她一度感到失望,孰料他会请她进屋,这无疑是上天赐于的大好机会。
于是郁桑先从书桌找起,接着是木柜的抽屉,连放在床底下的靴子都不放过,可惜一无所获。
难道……东西是在秦昨非身上?
抬眸望向浴间入口的布帘,她正苦思如何弄到令牌,一阵晕眩感忽然袭来,让她险些站不稳。
“奇怪,我才喝了一碗烧酒鸡,怎么就醉了?”
郁桑甩了甩头,试图让脑子清醒点,视线却变得模糊,还口干舌燥,身子也莫名地发热。
她头重脚轻地挨着墙壁走,不意就这么摸进浴间。
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接近的跫音,让浸泡在冷水中的秦昨非马上挺直坐起身。
“我在找一样东西……”她昏昏然地脱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