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,他体格健美,肌里匀称,比起西番男子的壮硕如牛更为耐看。还有,他温热的手掌仿佛带着某种热流,让人酥酥麻麻……
想到被他抚摸时的奇妙触感,郁桑的芳心不禁急如擂鼓,怦怦怦地快跳出胸口了。
“公主,你还好吗?”怎么在发呆呢?
“我、我没事……”她心虚地灌了口酒,压制那份莫名的燥热,“干嘛这样问我?”
“你脸好红喔,该不会是醉了吧?”纱加关切地问。
“笑话,我怎么可能才喝几口酒就醉了昵?”
“难道是生病了?”她想探探主子的额头,却发现手抬不起来,“不对,这酒有……”问题!
但话未说完,她就趴倒在桌上了。
“纱加,你怎么了?”
郁桑急忙要扶起她,不料一阵目眩,也晕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当郁桑再度睁开眼,已身在一处阴暗狭窄,看起来像是柴房的地方,空气中还弥漫着霉味儿。
郁桑低头一瞧,发现双手被绑着,垂散的发丝沾了草屑,而纱加则同样受缚,倒卧在一旁,只是仍然昏迷。
“该死的,这是什么鬼地方?”
她正咒骂着,屋外传来了交谈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