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答应这件荒唐之事的,也只有祖母一人才能办到。
为了自己,祖母确实是费了太多的心神。
“祖母什么都不怕,就怕你没有想通,如今你想通了,再艰难的路祖母也不怕,云府也不会怕,我倒是要看看还有什么事是他候府做不出来的,做人连一点道德底线都没了,还怎能谈得上为人。”
“这样的人家谁还敢嫁!”
云夫人一想起候府脸厚的程度,就是一阵后怕,还好,浅丫头没有嫁过去。
“父亲那边可有来信?”
云浅一听祖母提起候府讨官的事,就担心起了六哥。
卫疆派了卫辰去乌城,算算日子也该到了。
“沙场上杀敌,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写信,以你父亲和你六哥的本事,就不用你操心了,过不了多久,春节前后定能赶回来。”
云夫人倒不是吹嘘,云浅的父亲云天成比起三位哥哥,上天似乎格外厚待了一些,文臣的头脑,武臣的威风,样样都不缺,所经之处,无一败仗,就连在敌国也是名声大振,两年前为朝廷立下了多次战功之后,皇上将其封为了五军都督府都督佥事,又为云府添了荣光。
而六少爷是他跟前的大儿子,算是得到了他的真传,在同龄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