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完,昝凌珏就闭上了眼,像睡著了一般。昝贤冗为自己擦了擦汗,松了口气,暗道著终於没事了。
这些对昝贤冗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了,只是儿子的怪病却一直没办法根治,才会出此治标不治本的下策。昝贤冗将贴在昝凌珏小脸上的碎发拨开,听著他一深一浅的呼吸,看著他安安静静地撅著小嘴睡觉,面对著这麽可爱的儿子他真的害怕突然有一天一觉醒来就不见了,所以他才百般宠溺他。
为昝凌珏盖好被子,昝贤冗将窗户全部打开,通了一会儿风等到房间里没有异味後就半合著。突然想到一回来就顾著和儿子玩儿而忘了店里的生意,昝贤冗将香灭好後,就将全部的工具都放回了原处。「凌珏,爹要去店里看生意了,安心地睡吧。」在离开时,昝贤冗顺手把门关上了。
另一方面,凤凰被管家拉著去了账房。账房里光线有些不足,所以有些昏暗。这让凤凰想到很多年前,他去过的账房,光线很足,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惬意。「你准备干多长时间?」管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白纸,蘸著墨汁不停地写著。
「一辈子。」凤凰说得郑重其事。管家也不知听到了没有,手「唰唰唰──」的飞快地在纸上移动著:「也就是说终身为奴。」凤凰不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