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在不停地叙述著。
「是啊,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,然後我跳给你看,好不好?」凤凰抓著他苍老的手不停地留著眼泪,可是话语里却充满了笑意。老人困难地点点头,说:「好啊,可以再看到那麽美的舞蹈我此生就无憾了。凤凰,你还记不记得啊我成亲的那晚,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抱她,然後我给自己吃了春药,迷迷糊糊之间才把她看成了你。」凤凰不停地点头,说:「恩,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」
老人的手离开了凤凰的手心,他乱摸一通之後找到了凤凰的脸,嘴角绽起了一如当初纯净的笑容,说:「我看不到你了,所以我要好好记得你的样子,即使到了冥府我也要记得你。」老人的手从上到下把额头、眉目、鼻子、嘴巴、下巴一一摸了过去,手不停地流连在上面,他要永远都记得他的笑容、他的泪水,他的所有的表情,他完完整整的人。
「对了,我忘了一件事,我的手帕在哪里?」老人想抬起身子去找手帕,可是又重重地跌落在了床上,他害怕地大叫:「快点!把我衣袖里的手帕拿过来!」凤凰拿过亓贤的外衣,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条洗的发白而且已经很破旧的手帕,然後塞到了老人的手里:「在这里,我放在你的手里。」老人仔细摸了一下,摸上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