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弟。
想来这就是人类自身犯|贱的心理了吧?黏着你,你不屑,不黏了,又不习惯。
可当时的我哪儿想得到那么多,只是纯粹地被这个词惊住:“九弟?”
二哥也有些愣怔:“父亲还要继续收养孩子么?”
“说是要收养十个。”
我从二哥身上跳下来:“父亲收养这么多孩子做什么?”
“炼蛊。”二哥声调冷冽。
我不解,四哥则是清咳了一声,又回过头来对我说:“父亲要我带一个兄弟一起去,他说本该他亲自去的,但实在是有事抽不开身。维梵,要去吗?”
早就想出门转转的我当然是满口答应,同满脸笑意的二哥打了招呼之后,便乖乖地随着易铭去了。
那天之后,很奇怪的,我很少再有和二哥单独相处的时间,我的时间被学校和家庭占得满满的,而家庭=易玖,学校=易铭。
不久,小诗也加入了这个家,我的家庭生活因而再添一道风景。
转眼数年匆匆而过,学校、家庭两点一线的状况维持到易铭用额抵着我的额,对我说“维梵,和我在一起好不好”的那一天。
那时我只有16岁。
二哥曾经评价过我的1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