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刚放上方向盘就又拿了下来:“你非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我对着干是不是?”
“你也知道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何必迁怒无辜?”
“迁怒?”易铭忽然笑了出来,“你觉得我是在迁怒?”
我无言地看着面前这个嘴角扬着,眼神却无比冰冷的人,心中被重重的无力感所占据。
有一段时间了,只要进行时间稍长的对话,最后都会变成这种结果。曾几何时,冷战这个词还从未出现在我们之间,然而又从何时起,我和易铭只剩下了单方面的讨好和仿佛永无休止的争吵。
“我只是和他聊了聊天而已。”
“聊天包括允许他把筷子伸进你的碗里?”
“至少我没有跟他上|床!”积蓄已久的怨怒终于倾泻而出,大脑在没有经过思考的情况下擅自下达了“说”的指令,反应过来,我的心里只剩下两个字:完了。
最薄最脆弱的一层窗户纸,还是被我捅破了。
易铭的眼神凝固了一瞬:“你说什么?”
我仿佛看见那些凝固里有什么碎裂开来。
我摇头,用手指抵住抽痛的太阳穴:“对不起。”
他陷入古怪的静默中。
“我没有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