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现实。”我叹气。
“少给我装有贞操。”阿海在电话那边骂,“当初在我店里没少出去跟人开房,不然你怎么抓住林育青的?嗯?”
他说的倒也是实话,我当初在阿海酒吧里工作时就有第二职业,只是时隔五年,难道还得下海不成?
“那他妈叫爱。”我无力狡辩。
“爱?爱屁爱!不是林育青有钱,你能爱上他?不是他有钱,你分手了能赚二十万?爱情能给你二十万不?”阿海问。
我被他说的无语。
“算了吧,狗改不了□的。”阿海最终劝慰我。
我觉得他这句话语病颇多,第一我不是狗,第二我也不爱□。而且这两件事情跟我重操旧业跟男人上|床真的毫无关系。
但是我忍住了没跟他争辩。
“我去。”我屈服了,问他要了地址。
我想其实除去对林育青那点儿鸡毛蒜皮的爱情之外,我真的狗改不了□。
第三个男人(2)
说是面试,其实既没有面,也没有试。去了那个叫做雍福会的会所,便直接通过,让我第二天去上班。
那周经理说:“这种地方,长得还可以,又愿意做的,不多了。”
我想想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