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踩雪声,铿锵有力的金属与地面碰撞的声音,她料定那是铲雪的声音。
他戴着一双耐磨的防护手套,蹲在地上,清理排气管里的堵塞物。
过了一会儿,斯嘉俪才看到他的人影。
他就穿了一件休闲的灰色羊绒卫衣,底下是黑色的军装裤,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登山靴,一身紧实又匀称的肌肉。
竖起的铁铲高度齐腰,袁迁墨一侧手肘搁在铁铲柄上,解放的双手,正好可以除下防护手套。干净的那只,他直接利落的扯下,攥进手心。剩下那只指尖处沾有一块黑色的油污,他是有洁癖的人,自然不可能直接捏住前端就脱,他抬起手,轻咬上腕部位置的材质,牙关一带,除了下来。
这个男人是行走的男性荷尔蒙吗?有点帅。
袁迁墨脸上泛着微微的红光,有一行汗从额间往下滑,额前的刘海有些湿湿的。他的手指似无意的伸展着,她才注意到他的手骨节分明,手指修长。
就是这好看的手,夜里曾埋在她的贝肉里抠弄。
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又跳跃到那档子事上去,移开了视线。忍不住在心里质疑:“他一个晚上就让我大病新愈?”
“这么冷,在外面傻愣着干嘛?”他轻揉了一下她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