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他知道洞主在他之前有过其他人,而且不止一个,不然怎会如此有经验,处处引导他去磨他的痒处。葛榆自觉身无长处,唯一算得上长处的只有胯下那根,所以唯有比他人更卖力才能讨他欢心。
就连练习数月的蹴鞠都踢成那样,本想展现男子气概好好给洞主看,结果还要他安慰。他这样想着,又忍不住淌了几滴泪,肉棒顶撞的更加凶狠。渐渐,也不知后续的眼泪是难过还是爽的了,下身都像是被吸入了销魂的肉洞,只剩肉棒上随着抽送带出的蚀骨快感。总之,边哭边卖力操弄薛南山,一刻不停,恨不得把两团大肉袋都一并塞进去,让骚穴好好吮咬下才尽兴。
葛榆用力磨着薛南山最痒的骚肉,把它顶得越发酸热不堪,周围媚肉痉挛似的痴缠不已,薛南山的身子抖得厉害,压抑的喘息声终于没忍住,随着抽送溢了出来,伴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,交织在一处。
薛南山被入得浑身酥软,失神之余,犹记得伸手推了推葛榆的胸膛,语气含含糊糊的:“别、别动了……”
葛榆停了下来,揉了揉薛南山被撑得极大的洞口,正紧密的含着肉棒,他被沾了满手的淫液,显然易见薛南山应该是爽的,迟疑道:“我弄疼你了?”
薛南山摇头,勉强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