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钱。”
梁孺想到宋贵贵的爹也是因为欠了赌坊的钱才中了别人圈套,惹了官司,想这赌坊是不是真有问题:“赌坊在哪?”
“不远不远,二里路就到。”
“你带我去。若是赌坊真有问题,我会帮你,若是你凭空捏造,莫怪我袖手旁观。”
“好好好,公子随我来。”
冯二狗心里头乐起来。方才他在混堂子可看清楚了,梁孺身手好,却不愿意伤人,若不是有心护着那些人不伤要害,他自己根本丁点儿伤都不会受。
这样的人,心软。一会儿到了赌坊,莫说那赌坊的的确确是有猫腻,梁孺会帮他。就是那赌坊清清白白,梁孺知道了他跟宋贵贵的关系,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人砍手剁脚了。
“还不知公子贵姓?”
“梁孺。”
“公子名字果然清雅。”
梁孺嗯了句。
冯二狗想起方才在混堂子看到的,又问:“方才在浴间,模糊看见公子腰间似乎有锦花,可是刺青?”
“胎记,自幼就有。”
“胎记都这样霸气,公子肯定不是凡人。”
再一路上,梁孺连嗯都懒得回应,冯二狗讨了几次没趣,干脆也当起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