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贵贵中午时候吃不下胡饼,拿出早上带来的米粥在锅里头开始喝了起来,边喝粥边又拿出小册子看起医经来。
米粥两下三下就喝完了,小册子上的字却总也看不进去。
梁孺真的就这样不来了啊。
宋贵贵莫名来了点火气。
“不来就不来,干嘛说得像来一样。”
宋贵贵自顾自地发牢骚,耳朵后边冷不丁冒出一声:“我来了。”
还真是梁孺来了。
宋贵贵立刻淡定地道:“哦,要饼呢?还有呢,几个?”
“特意给我留的吗?”
梁孺熟门熟路地自己拿了两块饼,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
宋贵贵肚子里有不少问题,想问又觉得不好意思打听太多。
梁孺已经消灭了一个大饼,抹抹嘴巴:“饿死我了,再来一个。”
“你怎么到现在才吃饭?”
“被先生留下来了。”
宋贵贵嘻嘻笑:“那你还不害臊地跟我说。”
梁孺抿了抿嘴咽下一口:“这有什么,我天天被留,能怎么样。”
“是因为什么呢。”
“我不想读书。”
“可你在琼琚书院读书,好多人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