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明远倒是微笑道:“果儿来了?”又招手叫她过来,摸摸她清减下去的小脸,“怎成了这副光景?”
“担心哥哥和姐姐啊。”阿翎扯着衣角,“昨儿个做了噩梦,可将我唬坏了,还是舅母叫醒我的。”
“做了什么梦?”佟明远微笑着抚她的头,憔悴的脸上满是疼爱之色,“能与我说么?”
“才不说呢。”阿翎笑道,“一会子传开了,有人不会饶我的。”
什么都好,至少,没有人因为柴贵姬的事送了性命。而那个女人,多行不义必自毙!
佟明远抿着嘴笑,见淑宁无可奈何的起身,留下一句冷冰冰的“翎姐儿陪你哥哥吧”,只能装作没有看到。又见宫女捧了个托盘来,上面盛着一碗碧粳粥。
被毒折腾了这样久,佟明远也难免脱力。当下就要端,只是被阿翎抢着接过,小心翼翼的喂到佟明远嘴边。后者微笑:“你也不怕萧家的吃味?”
“大男人吃什么味啊。”何况,她害得佟明远遭了这样大的罪,该做些事情补偿,“何况,娘亲说,对待病人要像春天般温暖。”
“男人啊,吃起醋来,比女孩子吓人多了。”伸手轻轻刮了刮阿翎的鼻尖,“果儿要是肯日日对我这么好,我倒是肯天天生病了。就把你拘着,只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