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才有调教的价值,不过妳也撑不了多久了吧?”挑起好看的眉毛,露出男人平常绝不会露出的轻浮表情,相同的容貌,却不是同一人,不论是个性或是灵魂。
“妳就那么喜欢他?妳以为他也喜欢妳吗?”说着恶劣的话语,明明几乎可以说是同一人,为什么要这样对她,如此相似却又不同,加上身体的体能几乎快要达到极限,简直要让她崩溃,“求求你,放……过我……”
“别哭啊,妳这一哭,我可是心疼的很,像我这么怜香惜玉的男人,最见不得小姑娘哭了。”将少女脸上的泪珠一一吻过,温柔得彷彿不是同一人。
“妳只要乖乖地,很快就结束了,”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的秀发,彷彿眼前放荡淫糜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一样,“只要让我满意,我就让“他”回来,如何?”
残阳早已消失在地平线那端,连带那最后一抹晚霞都隐去了踪影。
“你会遵守承诺,对吗?”湿漉漉的双眼望着男人,她是真的受不了了,她从未想过心中痛苦煎熬可以和身体上的快感是那么契合,“当然。”男人笑了,这一瞬间,千代彷彿看见了母亲曾经说过的西方恶鬼。
明知道,只要答应了,自己一定会被毁了,但如今的她还能怎么选择?